阿娜古丽·吐尔地是阿瓦提县塔木托格拉克乡塔木托格拉克村的一名维吾尔族女大学生村官。她父亲吐尔地·吐尼牙孜原是一名优秀村党支部书记,对党忠诚,为人正直,深受村民爱戴;她母亲心地善良,受人尊敬。十几年前,她父母却在家中惨遭宗教极端分子杀害。昆明“3·01”暴恐案件发生后,阿娜古丽向党组织提交了这份思想汇报,表达她对党的无限热爱和对暴恐分子的无比痛恨。
敬爱的党组织:
我叫阿娜古丽·吐尔地,2014年25岁,是阿克苏地区阿瓦提县塔木托格拉克乡塔木托格拉克村女大学生村官。3月1日,一伙灭绝人性的暴恐分子在昆明火车站残忍砍杀无辜群众,二十多个家庭瞬间陷入了失去亲人的痛苦深渊。
暴恐分子的残暴行径,唤起了我的惨痛回忆:十几年前的一天,一伙宗教极端分子手持砍刀闯进我家院子,凶残地杀害了我亲爱的阿达和阿娜(爸爸和妈妈),我们兄妹三人未被发现,才侥幸逃过一劫。当时哥哥12岁,我8岁,最小的弟弟刚刚3岁,一夜之间我们成了孤儿。没有父母的呵护和照料,我们今后如何生活?我们兄妹三人哭喊着紧紧搂在一起,陷入到悲愤和惶恐之中。
是党和政府的关爱哺育我们兄妹三人健康成长。父母去世后,党和政府把我们送到了阿克苏地区儿童福利院,那里的叔叔阿姨把我们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还有许多叔叔阿姨经常到福利院来看望我们,如同父母一样关心我们的学习和生活,还给我们过生日,买漂亮衣服,送好吃的东西。每逢节日,我们还会收到许多不知姓名的好心人送来的礼物。渐渐地,我们兄妹三人走出了失去父母的阴霾,在快乐中健康成长。
十几年转眼过去,我们兄妹三人不仅长大成人,还先后考上大学,上学的费用也全是党和政府承担的。如今,哥哥成了阿克苏市公安局的一名民警,弟弟正在新疆工程学院上学。
2006年,我从阿克苏地区文化艺术学校毕业,分配到阿瓦提县文工团成为一名演员,常常下乡为各族群众演出。尽管这个职业我很喜欢,但我内心一直有一个愿望:要像父亲一样,在农村为乡亲们服务。去年我向组织递交了申请,经过考试选拔,终于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塔木托格拉克村的大学生村官。
在大学生村官这个岗位上,我经常告诫自己,一定要像敬爱的父亲一样,尽心尽力干好本职工作,回报党的养育之恩,告慰父母的在天英灵。为了提高村民的思想觉悟,我主动当起了村里“农家书屋”的管理员,利用农闲时间帮助村民学习种植养殖知识,讲解党的惠民政策;利用村里的远程教育设备,为村民播放红色电影和科技致富片。我发挥能歌善舞的特长,组织村里的妇女排练节目,每月给村民表演一场;和村干部一起组建了一支有20多人的模特表演队,丰富村民业余文化生活。去年暑假,我和3名大学生志愿者一道,对村里15名刚刚小学毕业的学生进行汉语培训,为其他孩子补课,组织开展麦西热甫和卡拉ok比赛,让孩子们愉快地度过假期,大家都叫我“老师”,我觉得这是对我最大的褒奖。
“村民的事就是我的事,把简单的事情做好就是不简单”,我常常这样提醒自己:努力把每一件看似琐碎不起眼的事情办到大家满意。虽然有时候工作很辛苦,但只要看到乡亲们高兴的笑脸,我就觉得特别幸福。
在我们南疆地区,总有一小撮民族分裂分子打着民族和宗教的旗号,制造令人发指的暴力恐怖案件。看到少数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在宗教极端思想的欺骗和蒙蔽下,干出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十分愤恨和心痛。去年鄯善县鲁克沁镇发生暴力恐怖事件后,阿瓦提县组织开展“讲民族团结、讲政策法律”宣传教育活动,我发动自己认识的15名大学生村官和我一起报名,在各村巡回宣讲。我用失去亲人的切肤之痛,带头戳穿“三股势力”各种谬论,深入揭批“三股势力”的罪恶行径,引导乡亲们认清暴恐分子的真实面目,坚决不上分裂势力的当,一心一意跟党走,过好幸福生活每一天。
我们维吾尔族是勤劳、善良、质朴的民族,是56个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员,与其他民族一样,都是中华儿女。这些年来,在党和政府的关心下,各种惠及维吾尔族群众的民生政策一个接着一个实施,乡亲们得到的实惠一天比一天多,新疆各族兄弟姐妹和谐相处,水乳交融。但“三股势力”见不得这种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想尽一切办法散布歪理邪说欺骗群众,灭绝人性地残杀无辜百姓,制造暴力恐怖案件,犯下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这些暴恐分子代表不了任何民族和宗教,是整个文明社会的败类和渣子,是我们爱好和平、向往美好生活的维吾尔族的共同敌人。
虽然我的家庭是不幸的,可我们兄妹三人又是幸运的,因为我们能够生活、成长在伟大祖国的温暖怀抱,党的恩情我们一辈子也报答不完。学习了习近平总书记给大学生村官张广秀的回信,我心潮澎湃,更加坚定了立足本职干好工作的信心和决心。我要像张广秀那样扎根基层,努力工作,尽心尽力为群众办好事实事;像我的父亲那样对党忠诚,为新疆的民族团结、社会和谐贡献自己全部力量。
此致
敬礼!
阿娜古丽·吐尔地
2014年3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