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鸟人”如李云龙,古代“鸟人”如鳌拜。在浩如烟海的中国历史中,历朝历代总会有这样一些“鸟人”的。
“鸟”这个字有一个意思,在中国俚语中颇为不雅。野史载:
苏东坡想用“鸟”字开佛印的玩笑。苏东坡说:“古代诗人常将‘僧’与‘鸟’在诗中相对。举例说吧:‘时闻啄木鸟,疑是叩门僧。’还有:‘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我佩服古人以‘僧’对‘鸟’的聪明。”
佛印淡淡地说:“这就是我为何以‘僧’的身份与汝相对而坐的理由了。”
妙!是在是妙!!这段野史很是搞笑,苏大才子总是在佛印面前吃了不少哑巴亏。前有“佛与牛粪”之典故,此有“鸟人”之笑谈。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看来得改改:“东坡遇高僧,才子变鸟人。”
一家企业里,出现“鸟人”并不一定都是坏事。“鸟人”顾名思义,乃能“飞”的“鸟”,一如庄子笔下的大鹏,看似“俗”而为鱼,忽而“鸟”而化鹏,逍遥上演一出:“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的千古美谈!
但话又说回来,“鸟”性太强又不见得是好事!“鸟人鸟人”毕竟还是人不是鸟,因此,他还是需要“人化”的管理。否则任由发展,最终团队组织不免将“作鸟兽散”!
“鸟人”在单位里一般指的是持有一技之长或“皇亲国戚”之人。他们或居功自傲,或目中无人,或高高在上,或呼风唤雨,或目无长幼,或恃势凌人。凡此不一而足。
管理此类鸟人,方法很多。简而谓之:一曰“道”,二曰“法”,三曰“墨”,再曰“儒”。
所谓一曰“道”。乃以道家思想之“静柔”之术应之。轻易不发作不表态不参与不镇压,乃静观表演,觅其短处,一击中的。以给“鸟人”以强烈挫败感,如故事中之佛印和尚。
所谓二曰“法”。乃取法家思想之“法术势”之要领。“法”者,是指严格按照企业规章制度办事,不管职务高低功劳大小一律等同视之,这样一来,“鸟人”再“鸟”,至少还有个“鸟笼”管着他;“术”者,是指调动一切方式对“鸟性”作全面的了解并施以合适的管理办法,比如可以交给他一项他并不擅长之任务,以其完成的不完美,从而让“鸟人”知道自己并非“完人”;“势”者,是指作为鸟人的领导,必须具备作为领导的威势和修为,所谓“君子不重则不威”是也!
管理“鸟人”前先看自己是什么鸟?对于管理者来说,则一定要作头大鹏鸟!
以大鹏之胸怀而包容;以大鹏之魄力而惩罚;以大鹏之言行而感化;以大鹏之高度而审视;以大鹏之出击而决断。 所谓三曰“墨”。墨家子弟素以实践亲为而为人称道。对于“鸟人”,就不要让他天天在树枝上欢鸣调情,让他下下市场,让他做做具体的事务,让他亲自管理一个部门,真有本事就是人才,整砸了就露出“鸟人”本性,自愧也!羞愧也!惭愧也!还敢随便“鸟”??
所谓再曰“儒”。乃取儒家思想之“仁爱”之精髓。对于“鸟人”,一方面认同和肯定其超强的能力和专有的技术,并给以相应的待遇和尊重,但同时对于其不合适的“鸟性”,则尽量给以“感化之仁”和“摄心之爱”。以通过人性的挖掘涤除“鸟性”的污染,让其从内心自觉自愿地变成“好鸟”。不要忘记了,这是在中国,不是“小日笨”也不是“大霉国”,一味冰冷的制度也并不一定“放之四海而皆准”。
对于“鸟人”,给他四棵树,名曰“儒墨道法”,枝头一鸣,鸟性尽显。所上四者皆备,树之长存,“鸟”将焉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