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年少时候,我在描写荷兰的书中插图里就看见过许多风车,好像童话一般,充满了诱惑。那斜斜硕大的叶片,在广袤的原野里慢慢旋转,别有一番情趣。
不论在阿姆斯特丹还是在鹿特丹、海牙,不论城市还是在乡村,在荷兰,家家窗景如画,构筑出一道很有魅力的独特风景。
从车窗往外看,古朴幽静的街道两侧是宽大的白色窗口,窗户都做得很别致,装着白色纱帘,淡雅精致。窗台上都摆着各种各样的花,看上去很典雅。这样,荷兰的街道就变成一道长长的画廊。
来荷兰之前,就听说荷兰可能是世界上最爱下雨的地方。据说,一年里接近一半的日子要下雨。
在北荷兰省省会城市哈勒姆,朋友邀请我们到一家餐馆用餐。我们穿行在古朴的大街上,宛如走在一幅欧洲风情的油画里。踏着幽暗湿润的石板路,在那一盏盏玻璃灯下,穿过一个狭窄的半圆门,到达了这个古铜色的餐馆。
推门而进,古色古香。这是一个木制的三层阁楼,昏暗的灯影里密密坐满了人,穿行在身材高大的客人身边,想起有人说过荷兰人是世界上个头最高的,男人平均在1.83米,女人平均为1.75米。这是一家典型荷兰风格的餐馆,我们在三层的木制阁楼上就餐,走路时会发出一阵“吱吱”的响声,感觉时光倒流30年,想起来小时候走在阁楼上的感觉。
大雨敲打屋顶和窗户,在这个幽静的异国阁楼上,我听到一种宣泄情怀的深切感受。席间,服务生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木盒,这是一盒雪茄烟,他拿出烟来,帮助削好,然后逐一递给我们。荷兰是世界著名的雪茄产地,这烟未必是最好的,也应该品尝一下。于是,我取来一支,刚点燃,空气里顿时弥漫起一股古老的香味。